偏偏这时候，姜晚柠进来送文件，姚玫这句话，让她听了个正着。

她知道姚玫在宋衍办公室，本来也不想过来打扰，但这份文件太紧急了，需要他签字。

她在外面敲了门，但没有人应。

她想着姚玫也刚来不久，应该也不至于发生太过分的事，所以就自作主张推门进来了。

姜晚柠顿了一下，打算退出去，不料宋衍叫住了她，“什么事？”

她只好又走进去，把需要签字的文件递给他，“这些都需要你签字，对方催得很急。”

她在解释她为什么会这个时候过来，桌子上面明晃晃的房卡，自然也入了她的眼睛。

姜晚柠视而不见地等宋衍把文件一一签好递回，然后转身出了办公室，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姚玫一眼。

宋衍把房卡丢还给姚玫，“你要是觉得寂寞，去找别的男人，他们都会非常乐意。”

姚玫当然不会甘心，“为什么你不可以？你跟高佳音都已经分手了，根本没有阻碍。”

宋衍的语气很淡，“这跟高佳音没有关系，纯粹是我对你没兴趣。”

“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有半点兴趣。”姚玫从来都没有受过这种挫折，她已经这样卑微了，他却还是不为所动。

宋衍这会儿，有点耐心耗尽，“姚小姐，我早就说过，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想你父亲，也不会希望看到你这副样子去讨好一个男人。”

姚玫缓了片刻，再次对上了宋衍的眼睛，“你不会是还想着姜秘书吧？”

宋衍手中的笔停了下来，“需要我请你出去吗？”

姚玫的眼睛红了，这种拒绝，挺让人难堪。

“可是你对我，明明就不像你说的那样冷淡，那天我在你办公室里跳舞，你看了我好几眼，你要是对我没有一点感觉，为什么会那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