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童走了之后，姜晚柠娴熟地给他脱去外套和鞋子，又去拧了毛巾给他擦脸。

以前照顾过他很多次，也算是经验丰富了。

“又喝那么多，一点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她轻声埋怨着，手上的动作无比温柔。

昏睡着的宋衍哼了一声，似乎是对她的回应。

姜晚柠擦完，又摸了摸他的脸，自顾自说了一句，“瘦了。”

她把毛巾放下，就坐在床边看着宋衍，好久好久，久到眼泪不自觉掉下来了，她都浑然未觉。

这时候，宋衍突然坐了起来，把姜晚柠吓了一跳。

“你，你醒了？”

宋衍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姜晚柠又问，“要不要喝水？”

过了好久，他才说了一句，“上厕所。”

姜晚柠把他扶到洗手间，“自己可以吧？”不可以她也帮不了忙了。

她退出门外，帮他把门给带上了。

宋衍出来的时候，姜晚柠照例去扶他，谁知道下一秒他就直接倒在了她肩头。

姜晚柠也不太确定，他到底有没有意识，不过看这样子，大概是没什么意识的。

她费了好大劲，才把这男人弄回床上。

由于惯性太大，自己也跟着倒了下去。

就在姜晚柠打算从宋衍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只听他说道，“柠柠，别跟周怀生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