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酒吧找乐子,都是你情我愿,没有谁强迫谁,我耍什么流氓了?又招惹谁了?你哪儿来的神经病在这儿多管闲事?”
“你他妈再说一遍?谁神经病?”
景弘扯住男人的衣领,眼看着又要动手,这时候沈月挡在了他面前,“你给我住手!”
“他没安好心,你看不出来?”
“他安没安好心,都不关你的事,你跑这儿来发什么疯?”
沈月知道,让景弘这么一搅和,她跟男人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所以现在她气得要死。
“我发疯?”景弘要气笑了,“沈月,你为了个刚认识一个小时都不到的男人,说我发疯?”
“对,我的事儿用不着你来管,你把他放开,马上走!”
景弘点了点头,松开了男人,“行,沈月,我他妈就是闲的蛋疼才来管你的破事儿!你放心,以后你就是求我,我都不会再管,我要是再管你,我他妈就是孙子!”
“谁会求你!你给我滚!”沈月直接吼道。
景弘气走了。
没多久,男人也走了。
沈月一个人坐在吧台上,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眼泪也簌簌地往下掉。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也可能是好事被破坏了,气的,亦或是景弘太让人讨厌了,尽说大实话。
男人居心不良,难道她看不出来吗?要他来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