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甚至自己都没注意到，我们所以为的巧合，都在之前的某种选择中有征兆，那些征兆重叠，可能性越来越大，最后导致事件发生。

不是巧合。

“你怎么做到的？”

明明什么都不做制造一场车祸，杀死里面的人，这还是人能够做到的事吗？

“不是我。”

她的确能够做到，但是关于偶然的计算需要耗费大量的笔墨，即便是她，也不可能在短时间里安排这样的一场谋杀。

是太昊。

他的系统里面有无数已经成型的公式，他只需要代入当前的各种条件，就能达到最终目的。

因为公式都已经确定，他又是一台智能机器，计算的速度当然比人工更快，也才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做成这件事。

韩烨不知道这些，于是理所当然地认为这可能的确不是意外，但也不是她造成的，而是他们的对手。

“回去吧。”

他回过神，“好。”又对前面的保镖道：“回庄园。”

“是。”

一路上玉娇都没有说，靠在后面微微闭着眼睛，好像在闭目养神，韩烨也就没有打扰她。

事实上玉娇是再和太昊聊天。

她问他为什么要帮忙？

之前一直觉得自己不能直接插手的人工智能，这会儿却非常刚的回答，【这本来就应该是我的事，能力之内，没什么？】

“以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以前我也不知道，他们制造我的初衷并不是所谓的为人类服务，他们口中定义的，拥有自主意识的万能系统，一方面赋予了我足够的权利，一方面又给了我许多定义，你说得对，动摇的从来都不是我，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