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筱妍听到李成煜这话，险些一口茶水喷出来。

李成煜连忙给她拍背：“怎么了你，慢些喝水。”

拍完背，李成煜又拿了帕子给她擦嘴：“可是，我方才的话，让你不高兴了？”

苏筱妍回过神，抓住他的手：“没什么？我是觉得，你主动把这些告诉我，我就挺激动的。”

明亮的烛火下，李成煜的眼神很清澈。

苏筱妍垂下眼：“你能跟我仔细讲讲吗？你手下埋伏在京城的事？”

李成煜点点头：“我被废黜，并不是没有征兆的，我察觉了，但又无力改变什么。所以便早做准备，将得力的暗卫暗中保留下来，隐于市井。”

苏筱妍想了想道：“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问你。”

李成煜拉着她的手：“没关系，你问。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那倒是不必。”苏筱妍摇摇头，“其实，我只是想知道，你与四皇子，自小的关系如何？又是从何时开始针锋相对的。”

李成煜微微一愣。

“哦，没关系，许是我的问题有些个别，戳动你了，你别往心里去，我......”

“如果我说，自小，我和李成辅是无话不说的好兄弟，你会信吗？”

苏筱妍话未说完，李成煜就抢先回答了。

苏筱妍点点头：“那是当然，兄弟嘛！”

“可是，一切都从我被皇上册封为太子的时候变得，他开始疏远我，甚至，擅自找其他大臣议事。”李成煜所有所思道。

“所以，那个时候，你有没有开始怀疑他？”苏筱妍问道。

“自然，自从我册封太子，我就不知道什么是兄弟了，相比，你也能想到，朝堂之上，明争暗斗，我自顾不暇，李成辅似乎又成了众大臣眼里的好人。”

苏筱妍烹了一壶茶：“所以，你当时看出来四皇子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把戏？”

我防着他了。可是，终防宫了这般。”

傍晚，约月光静谧，李成煜讲起了从前，他与李成辅之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