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这些事情已经过去几年了,母亲也已经过世,到底是什么缘由,慕容颜也无从查起了!
程忘之点点头:“原来如此,我只是奇怪,英雄的女儿竟然被人欺负成这样,还要依靠我这个外人来守住宅子。”
慕容颜挺直了脊背:“让程老板笑话了,但是程老板的恩情,我刚才也已经还了,至于你信不信,是你的问题!”
慕容颜说完,转身离开, 那挺拔的脊背透露出她的最后的尊严与倔强来。
南楚乔从房间里出来,望着女人的背影,“你似乎对她十分感兴趣,连她死去的父亲的事情都调查?”
程忘之看了南楚乔一眼:“你可知道慕容颜的父亲是谁?”
南楚乔摇摇头。
“是慕秉诚,当年你父亲在部队上的得力助手,曾经立过战斗一等功,但是后来突然从部队转业,带着老婆孩子回家乡,死在了堤坝上,政府与军队都没有追加荣誉,应该是慕家没有申报这件事情,而当时,慕家穷得身无分文,慕母还一身重病,却不肯要政府的奖励与帮助,你不觉着奇怪吗?还有你身上的毒,莫名其妙就会发作,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两次发作都遇到了这个慕容颜,而且很快就好,我是怕你中毒的事情与慕家有关系!”程忘之说道。
南楚乔皱眉,指了指慕容颜离开的方向:“你怀疑他父亲就是给我下毒的人?”
程忘之低声说道:“当时慕秉诚是伯父的身边人,的确可以接触到你!”
南楚乔皱眉,思绪回到了七八年前,那会儿他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按部就班地按照他父亲给他安排的道路,下放到下面部队,每天训练、学习,枯燥无味,而且强度很大,每天都遍体鳞伤。
有一次,南楚乔受不了,从下放连队跑了出来,他在山里迷了路,跑了三天三夜,还遇上鬼打墙,怎么都走不出去。
就在他昏迷的时候,听到了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他全是伤痕与血迹的手被女孩握着,听着她一遍一遍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