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桂花这一昏迷,把陈越倾吓了一跳,他赶紧上前喊了马桂花两声,但是马桂花紧紧闭着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
陈月茹端着刚煮熟的地瓜从厨房里出来,看到这情景也吓了一跳,赶紧上前问道:“二哥,娘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啊,这说着话就突然晕倒了,只是个胃疼,也不能这么厉害吧?”陈越倾说道。
“娘是喊胃疼来着,晚上也是翻来覆去的难受,但是我以为这胃疼一会儿就不疼了,怎么能晕倒呢?”陈月茹着急起来,“我去卫生室喊人来看看!”
陈越倾想了想,让陈月茹将马桂花扶起来,放在他背上,他背着去了卫生室。
卫生室里,那老医生说瞧不了,新来的大夫也说不能看,还是建议陈越倾送马桂花去镇子医院,或者是找找之前给瞧的大夫,再吃之前的药。
陈越倾急得不行,现在已经过了小巴时间,他没车子,肯定是不可能背着马桂花去镇子的,只能去找慕老二,慕老二却推说地里有活儿,走不开。
陈越倾在慕老二吵了半天,惊动了村长,村长觉着人命关天,这才让另外一个村民赶着马车,将人送去镇子里。
马桂花经过这一路颠簸,到了镇子医院越发厉害,医院要先交十块钱押金,陈越倾就掏不出来。
陈越倾没法子,只得先去找了一直住在镇子宾馆的虞欢欢。
虞欢欢这些日子过得也不太好,她照看孩子本就没有什么耐心,也不喜欢孩子,要不然也不会放心将孩子放在乡下交给马桂花来养。
陈虎子自那日之后,身子就一直不太好,不是发烧就是咳嗽,日日折腾,将虞欢欢折磨得憔悴得很,再加上住在宾馆,一日就要一块钱,这都住了小半月,也是不小的花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