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有些疑惑地转头看他:“怎么了老杨?”
“没事。”杨枭摇了摇头。
其实是因为邹城逾在嘉措那里搞灵修,前些天还吸入了不少灵植燃烧后的烟雾,身子处于阴虚状态。
陈家老宅里的阴气太重,一个弄不好他可能会被阴气入体导致魂魄虚浮,也就是俗称的掉魂。
杨枭拍他一把,是为了帮他稳固阳气。
邹城逾不自知,只觉得刚进门的时候身上还凉飕飕的,但是杨枭拍了他一把之后身子就暖和了起来。
陈正奇的母亲一看就是女强人类型,虽然中年发福,但眼神谈吐之间都是精明干练,也难怪在场的还有别人在,却以她为中心。
因为商量的是两个小辈的婚事,所以在场的多是女眷,但是陈正奇的姑姑并不在场。
落座之后,陈母让佣人给包括杨枭在内的元家人都上了茶。
不过元嘉祥现在可没心情喝茶,沉着脸直奔主题:“陈夫人,这件事我们也说过几次了,今天就不废话了,我直说了吧。”
一听老丈人这么说,陈正奇的手就握紧了,连带着眼神都紧张了起来,紧紧地盯着元嘉祥。
“该说的话我们都说过了,我女儿在婚礼第二天就遇到了这样的事,对于我元家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
说到激动处的时候,元嘉祥不自觉拍了拍桌子:“他们俩的婚事是绝对不可能的了,正好,他们刚办了婚礼还没有领证,我们两家也没什么牵扯。”
“我们今天来就两件事,第一个,就是来把我女儿的东西带走,咱们两家划清界限,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元家不缺钱,给元婧慈的陪嫁也不是小数目。
虽然不缺,但不代表要就这么送人。
“第二,”元嘉祥缓了一口气,更加严肃地开口:“那天能够进入陈家的必然是你们陈家的人,我必须把这个人找出来,让他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