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涵这一句话，直接打破了蒋瓛内心的防线。

“你……”

蒋瓛一时间震惊、慌乱、不知所措。

然而，李芳涵并没有怪蒋瓛的意思，“夫君，你能告诉涵儿你的真实身份吗？其实你不叫江环对不对？”

李芳涵的意识越来越弱，感觉自己越来越困。

蒋瓛松开了李芳涵，扶着李芳涵的肩膀，“是，我叫蒋瓛，那个官员没有看错，我就是大明锦衣卫指挥使蒋瓛，可你有怀疑，那你为什么你……”

“涵儿初见你时，便知道你是有目的接近涵儿，虽然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是涵儿爱你，所以涵儿愿意成全你。”

李芳涵的眼眸逐渐合拢，手臂逐渐垂落了下来。

这毒药的药效见效还是很快的。

蒋瓛为了让她一点痛苦没有，还特意加大了毒药剂量。

“因为爱我，所以……成全我？不，涵儿，你醒醒，你醒醒啊，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傻！你为什么不怪我，你为什么不恨我，呜呜呜呜！”

蒋瓛的泪水再也没忍住，晃着李芳涵的身体，怀中的美人却再也没有了回应。

本来蒋瓛就不忍和愧疚，李芳涵这最后一句话直接让蒋瓛彻底崩溃。

这一刻，蒋瓛后悔了，在权力和名欲的诱惑下，自己竟然亲手杀了一个这么爱自己的女人。

蒋瓛跪在了地上，紧紧抱着怀中那一袭红衣的美人。

蒋瓛感受到李芳涵的身体逐渐冰冷，蒋瓛痛哭不止。

以至于至子时虎贲军马踏王宫，才发现抱着美人哭泣的蒋瓛。

子时一到，王城的锦衣卫按照蒋瓛的命令有序展开行动，控制各衙门的官员，该杀的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