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斐尔不信，她还凶巴巴的吼了一下，露出两颗小虎牙。

“七翼！”

“啊！”

斐尔发出土拨鼠的尖叫！

使劲扒拉着明日呦呦的背，声音慌张且颤抖。

“怎么就是七翼呢？咱们天使的翅膀都是成对出现的！你少了哪一个啊！快让我看看你的翅膀！”

“七翼咋了，你瞧不起残疾天使？小心我去天使保护协会投诉你！”

明日呦呦晃了晃脑袋，背后猛然张开七片羽翼。

五片纯洁的白，两片邪恶的黑。

翅膀展开时，明日呦呦眼中的红色更深邃了些，气息更加乖戾。

她现在还没有完全掌握黑色羽翼的侵蚀之力，总是控制不住受它影响。

斐尔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块空出去的地方，堕不堕落无所谓，他又不看那个，但这翅膀已经不是折断而是被人连根拔起了，他心里有些难受。

将手放在那空缺的地方，金光一闪，眼中看到的都是今天回溯的场景，心里酸涩的厉害。

这是他看着长大，亲自培养出来的天使宝宝，就跟他亲自生出来的没什么区别，结果被欺负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