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那边没有任何怀疑。”

季卫简单地汇报了下明瑶的情况，同时又提供了她们目前的进展，然后有些忐忑地问道：“靳爷，我……我想知道这件事结束之后，瑶……明瑶有什么结局可以吗？”

他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靳临封的眼睛。

靳临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拿起手机看了又看。

电话都要挂断了……好想接电话啊……

季卫以为靳临封生气了，立马跪在地上，“靳爷，我知道我不该对她产生感情，但我……”

“但你控制不住。”靳临封抬眸，冷冷打断他的话，“季卫，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感情是控制不住的，要是能控制得住，他也不必三番两次去找月宝，最后又冷着脸收尾了。

所以对于季卫不断冒出来不该存在的爱意，靳临封并没有那么生气，他只希望以后回忆起来他不会后悔。

季卫迟疑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

他不知道，但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会迷茫。

知道明瑶是杀父仇人的女儿后，季卫这几天除了扮演靳临封外，做任何事都不在状态，有好几次都差点出纰漏。

所以他才会鼓足勇气问靳爷，明瑶最后的结局。

“给你一周的时间调整，”靳临封淡淡地说道：“这一周你不用再扮演我的角色，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回来！”

“靳爷，我……”

靳临封再次打断他的话，“这世界不是离了你就不能转，计划还会照常继续，你不用有太多负担！”

除了近几年来一直跟着他的陈丰外，就属季卫是他最推心置腹的下属，所以对他的包容度很高。

季卫有些踌躇地在原地又站了会，然后才转身从他专属的暗道离开。

临走前，靳临封终究还是忍不住回答了他一开始的话。

“只要她没有对月宝造成任何实际性伤害，我可以留她一条命。”

季卫脚下的步伐一顿，再抬脚时，整个背弯得更深了。

他没有说谢谢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连这两个字都不配说。

靳临封借他看到了自己爱而不得的部分样子，莫名地就有了一股勇气。

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他回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