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临封抿起嘴唇，眼眸中满是狠戾，就在这时，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宋卿月看他的眼神，温柔、清澈、充满爱意。

皮肤细腻得像刚剥壳的鸡蛋，眉如羽翼，一双像两颗黑葡萄的大眼睛，精致的下颌线………

呸呸呸，他怎么想歪了，这女人长得好看跟她恶毒有什么关系！

这种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思评价别人好不好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靳临封皱起的眉头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了，他十分懊恼，怎么可以因为醒来后第一个见到这个女人，就被她影响自己的判断，思绪还飘到这种事情上！

季卫站在原地看着靳临封的脸色青一下吗，红一下，脸上时而抿起薄唇，时而又皱起眉头，那样子又不太像是在算计，更像是烦躁。

这样的靳临封季卫格外熟悉，这三年他几乎每天都被这样的压迫感笼罩，特别是明瑶和景楠有什么新动作靳爷又无能为力时，他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而一般这种时候他都是第一个遭殃的。

于是季卫再一次下意识地后退一大步，结果被靳临封抓了个正着。

“过来。”

他声音极冷。

季卫深呼一口气，快步上前。

“靳爷。”

靳临封转眸看向季卫，视线落在他手足无措的表情上，轻挑了挑眉，冷声道：“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末尾，靳临封又补了句，“别再让我听到故意岔开话题的话！”

这两天季卫基本不会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仿佛自己培养多年的心腹是给那个女人培养狗腿子！

季卫心咯噔跳了一下，这样的靳爷压迫感太强，他根本不敢再扯七扯八，很认真地回答道：“月姐是个很厉害的人！”

他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宋卿月第一次出现在别墅的画面，“她身手厉害，两个我和她单挑可能都占不到什么大便宜！”

“她处理事情很厉害，绝不会给敌人爬起来再对付她的机会；她对待手下的人很厉害，从来不会让他们陷在危险中，会第一时间护全所有人……”

季卫说了很多关于宋卿月的事情，这些都是他作为影子跟在靳临封身边亲眼看到的。

所以和宋卿月第一次初见，他才会变现出那么恭敬。

“她就没有什么缺点？”

靳临封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