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卿月待久了，姜早也变质了。

姜早这一巴掌让离有点呆楞，眼神在这三个女人之间来回扫荡，眼神落在宋卿月身上的瞬间，豁然瞪大了双眼，猛地向后退，“你，你们，你们认识？”

“卿月，我还想打一巴掌。”

姜早眼底的兴奋愈加浓烈，她摩拳擦掌地说道，嘴角还噙着危险的笑。

她长这么大还没打过杀手呢！

离的脑子还有点宕机，直到那一巴掌落下前，他身子自动反应过来攻击，他才彻底清醒。

“动她一下试试。”

宋卿月的声音很轻，好像没什么力度，但听到这话的离却硬生生忍住想要反击的冲动，乖乖地接下第二巴掌。

羞辱。

太羞辱了。

哪个杀手像他这样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打？还被一个不知名的女人用一句话就呆楞在原地？

离脸黑得像锅底的碳灰，“你不是天上雀的人，你到底是谁？”

宋卿月懒懒地掀了下眼皮，连理都没理他一下。

这人也太不将他放在眼里了！

离的脸越来越黑，二话不说，直接从腰间抽出枪对准宋卿月的脑袋。

余长乐心头一跳，下意识就想挡在宋卿月跟前，还是姜早拉住她，示意她看戏。

宋卿月瞥了眼他手中的枪，慢条斯理地往他跟前走了两步，眼底满是嫌弃，“啧，排三十一的杀手就用这种枪，真垃圾！”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就算他只是地下杀手联盟排名三十一的杀手，那他也是道上的人，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羞辱杀手！

离再也忍受不了这种侮辱，扣动扳机，冲着宋卿月的脑袋射击。

宋卿月面色都没变一下。

姜早面对着余长乐，十分熟练地教她捂上耳朵，好似她已经经历过无数遍了。

那边，离的子弹刚射出，宋卿月一个侧身便躲过了。

她朝着杀手走过去的动作依旧很慢，不过在离第二次扣动扳机的瞬间，她一跃就到了他跟前，拽住他的头往地上狠狠磕。

一招就让离将手中的枪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