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侧面证明了李若水是真的看中江涵的才华。

只是。

李若水刚回国，还不知道江涵的影响力究竟多恐怖，用一线咖位那一套跟人合作确实可行，放在江涵身上就有点不够看了。

而且江涵散漫惯了，摇头婉拒：“御用制作人的事情还是算了，不过，以后要是有适合的作品，我们倒是能合作一次。”

“江涵老师是觉得拿7成少了？”李若水诧异，没想到江涵会拒绝。

“我只是散漫惯了，不想被限制成谁谁谁的御用制作人，正常合作的话，我倒是乐意跟李老师合作一回。”

“江涵老师，抱团取暖的时代马上要来了，到时大量的顶流歌手，都会寻找跟自己契合的御用制作人，单打独斗，很难杀出重围。”

江涵不说话，瞧见李若水的茶杯见底，继续倒满茶水。

李若水意会，犹豫片刻，捧起茶杯一饮而尽。

之后她的脸上才开始浮现少许的惋惜之色，当即起身，再次跟江涵握手：“那就先不打扰江涵老师了，希望以后我们有合作的机会。”

“再会。”江涵起身，将手靠了上去。

等目送李若水离开之后，他才开始收拾思绪。

这个李若水是个人物，能凭借现有的信息量判断出未来的局势。

不出意外的话，下半年的内娱，就会开始出现成片的抱团取暖现象。

就像自己前世的早期乐坛，成片抱团现象。

然而这种做法并不适用。

如果换种合作方式，说不准江涵就答应了。

江涵本身就有才华，如今手握系统，说句嚣张的话，哪怕单打独斗也能顶着外语带来的压力脱颖而出。

等发散好思绪后，他便不再想那些小插曲，把更多注意力放到中午十二点。

现在距离「斗歌」倒计时只剩一个小时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