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天姥吟留别——
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
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睹。
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
天台四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
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度镜湖月……
……
千岩万转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暝。
熊咆龙吟殷岩泉,栗深林兮惊层巅。
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
……
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读完张昭上一篇博客里的长诗,尤光双目圆睁,又嫉又恨,虽说他对自己的“诗才”挺自信,但也知道,像这样足以流传千年的绝世好诗,他是写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