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心里却像是藏了事情。

两人付了款，舒晚看着周蕴程的侧脸，周蕴程的侧脸，每一寸线条，都像是被人精雕细琢过，哪怕只是这么看着，都让人忍不住心动。

舒晚仔细的观察着他的脸色，她试探着说：“我从来没有看到李枕对哪个女生，这么上心过，我觉得两人在一起，还挺配的，你觉得呢？”

周蕴程沉默了片刻，才说：“嗯。”

“你会祝福他们吗？”

周蕴程眼底的晦涩像是罩顶的乌云，又是过了许久，他说：“他喜欢就好。”

舒晚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过去，抱住周蕴程。

好像这样，她就能有足够的安全感。

周蕴程没动。

过了一会，他揽住了舒晚的背，而这时候，周蕴程的电话响起来，他刚开始没接。

没一会，他的手机再次响起来，舒晚直起身：“你的电话。”

周蕴程将手机拿出来，他看到来电显示，依旧是那个陌生的号码，周蕴程的眸色沉下去，嘴唇也抿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