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没有见到温颜对别的人,有过这样的笑意。
所以心里有些压不住的火气
可这会他竟然奇迹般的,被她的话给抚平了心里所有的怒火
然后才能很好的思考,他为什么没有见过温颜对别人那样过。
因为他见到她的时候,她身边就没有什么朋友,他每一次去舒家见到她的时候,她都是形单影只。
刚开始害怕他,看着他就躲,后来才慢慢朝着他靠近
而如果不是他发现,那个吊坠在温颜身上,他可能和她永远都不会有交集。
周蕴程说:“是吗?”
他说:“那当初你告诉我的时候,倒是挺大胆。”
温颜说没吭声,那会周蕴程并不知道,温颜接近他,不过是为了彻底的伤害和报复他和舒晚。
也不明白,她的那句“哪里敢说”这四个字,所包含的是什么意思,他的心思并不在那个上面。
所以他没有在意。
他将她的默认,当做了她的难以启齿和尴尬,她抬眼看过来的视线,都带着胆怯,
周蕴程没有再说什么,他问:“饿不饿?要不要去吃东西?”
温颜见他脸色稍微好了一点,将水递给他,说:“我想喝水。”
周蕴程给她打开,温颜看着他,她说:“我手好疼,想让你喂我。”
她顿了一下,说:“舒晚姐姐生病了,就会有很多人给她喂东西,我也想要。”
周蕴程低垂着头,看着她手上被猫不知道是咬过还是挠过的伤口,并不深,很浅,如果不处理,明天可能就已经结痂了,过两天都要完全愈合了。
但是他还是将水拿过来,将瓶口拧开,对着她的嘴唇,给她细细的喂着。
温颜喝水的时候很是斯文秀气,像是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奶猫一样,小口小口的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