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蕴程站在包间里，脸上冷得像是结了冰，他垂着眼睫，眼底压着乌沉沉的像是深渊一样的东西，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朝着澜山公寓走过去。

周蕴程上去后，将锁打开，将门推开的时候，客厅没有人，房间里很安静。

安静到好像温颜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了似的。

如果他出去的时候，没有把房间的门上锁的话。

周蕴程在客厅站了很久。

他在见到舒晚的那一刻，就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舒晚根本不可能突然过来这边找他，应该是温颜给她发了消息，或者别的什么，照片，录音，或者视频，都有可能。

要不然她不会突然这样激动。

而舒晚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朝着他捅过来的刀。

他垂着眼睫，过了许久，才朝着卧室那边走。

卧室里，温颜正在低头发着短信，好像也是在查着李枕的岗，她以前可以查他的岗，如今也可以查李枕的岗。

听到脚步声，温颜朝着他看过来，现在无论是周家还是舒家，大概都已经知道周蕴程一直都和她搅合在一起了，温颜朝着他笑了笑，说：“你和舒晚姐说什么了？”

周蕴程沉默了很久，他说：“和你没有关系。”

温颜盯着他，她又问了一遍：“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