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蕴程朝着对方看了一眼，他的目光清清淡淡，却疏冷，而且他长得太过好看，又是权利场上浸滢出来的人，自然有种不动声色却又让人惧怕的气场在。

宋煜又有些怵他，他就是憋不住，舒晚多好的一个女孩子，被人害成这样，现在在家里几乎是天天以泪洗面，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但他也不敢真的在周蕴程头上动土。

两人没有聊太久，宋煜便走了。

宋煜走后，周蕴程坐在椅子上，沉默了许久，抽了一支烟，刚要准备点上，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温颜朝着周蕴程走过来，脸色挺冷的。

周蕴程刚要点烟，看到她，他的动作顿了一瞬。

他将烟又放了回去。

温颜直接来到了周蕴程的面前，她冷眼看着他，说：“你在关心舒晚姐吗？”

周蕴程看着她，温颜不喜欢他关心任何人，也不喜欢他和任何人有过分亲密的关系，可这些又和爱不爱的没有关系，但又常常让人觉得她心里是在乎的。

但实际上，她对他，只有恨，从头到尾都只是想要毁了他，并不存在任何感情。

但即便如此，周蕴程还是说：“没有，就是随口一问。”

温颜说：“随口一问也不行，她不配。”

温颜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其实很软，有点想小孩子的无理取闹，可却并不会让人当成小孩子的玩笑话。

这让周蕴程想起以前，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她只要看到他和舒晚站在一起的距离稍微近一点，都会对他冷脸，要他哄很久，并且保证下次不可以再离这么近。

周蕴程没有回应她。

温颜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咬了一口他的手臂，周蕴程低头看着，他没躲，也没有多余的情绪，温颜是隔着衣服咬的，并没有咬出血，反而是他袖口上的纽扣，膈到了她的口腔。

周蕴程将她的下巴抬起来，检查了一下她的口腔，温颜偏开了头，非要他给一个答案，周蕴程说：“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