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芸竹说：“你什么意思？”

温颜冷笑一声，那会她得知舒晚竟然没有死，心情很不好，她说：“你们都该死。”

周蕴程手里还提着温颜喜欢吃的水果，他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对话，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楼，也不知道温颜所谓的，他现在过的每一天，都是别人的命换来的，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感觉到了失败。

彻彻底底的失败。

他原本以为，他在温颜心里，哪怕位置不重，可至少是有位置的，但是他没有想到，原来并不是这样。

他没有再去医院，温颜也没有打电话过来。

那阵子，他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正常的上班，上课，写论文，可是周围的人却总觉得，他整个人变得有些阴郁。

周蕴程是清绝冷感到惊艳的长相，却从来和阴郁扯不上关系，可无论是萧钦，还是陈熠，都觉得他整个人变得阴沉不少，而且话也很少。

偶尔没人的时候，他会低头看手机。

温颜出院的那一天，是沈清瑜过来接的她，直接将她接回了舒家，她回家的那一天，是穿的周蕴程的校服，上面是白色，下面是深蓝色。

穿的是一套。

后来两人再次遇见，便是沈清瑜出事，那阵子舒钧华正在同苏芩芸拟离婚协议，而沈清瑜自从遇到周蕴程在温颜病房后，难得的，都对温颜很是宠爱。

但在苏芩芸与舒钧华去民政局的前几天，沈清瑜吃饭的时候突然觉得肚子疼，站起来的时候头也跟着发晕，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

等人将她送去医院的时候，孩子已经没了，而且因为大出血，她再也无法生孩子，沈清瑜住院期间，听到佣人在背后议论，才知道她房间里放着的一些东西，以及她吃的很多东西，看似很健康，但其实掺了很多能导致她流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