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年的情绪有些激动:“你现在的行为,完全是在趁火打劫,这不是欺负人吗?”
“咱们谈的是生意,只有价码能让双方都接受,大家才可以达成统一意见!你放心,我这个人不是李继峰,虽然救了你,但不会逼着你作出什么决定。”
陆涛拿起桌上的纸笔,将自己的电话号写在上面,随即从椅子上起身:“按照李继峰那种人的性格,他一定会继续找你的!我不会白要你的沙场股份,可以带资进场,也不会争夺你的控制权,什么时候改变主意,给我打电话。”
语罢,陆涛推门离去。
赵丰年看着关闭的房门,磨着后槽牙低声骂道:“这些出来混社会的渣滓,没JB一个好人!为了拿下沙场的营业执照,我他妈求爷爷告奶奶,把胃黏膜都给喝坏了,想找我要股份?我给你妈了个B!”
……
当天晚上,被陆涛一枪崩断两根手指的马翰华很惨。
但马翰华手下的老猫,要比他更加悲催。
金锐将老猫丢在人迹罕至的大来线上,连衣服都没还给他。
零下二十多度的气温下,老猫光着大腚,在路边走了半天,才终于拦下了一辆路过的货车,如果不是他当晚吃了药,导致精神亢奋,是很有可能被冻死在路边的。
货车司机把车停在路边,看着鼻青脸肿,一丝不挂的老猫,谨慎的降下了车窗:“哥们,这天寒地冻的,你杵在这干啥呢?冬夜里的裸男,这是行为艺术呗?”
“我艺术个嘚儿!”
老猫被冻得已经抖成了一个蛋,牙齿碰撞的哀求道:“帮个忙,往前捎我一轱辘,行不?”
“行,上来吧!”
司机见老猫只有一个人,犹豫片刻,还是敞开车门让他上了车,看见他弯曲的手指头,斜眼问道:“咋回事啊?是不是跟人搞破鞋,让老爷们堵在屋里了?”
老猫抱着膀,尴尬的蜷缩在了座椅上:“暖风开大点呗,太JB冷了!”
“哈哈,这种事没啥不好意思承认的!老爷们嘛,下面一硬,大脑就缺氧,大脑一缺氧,就容易做出一些冲动且脑残的事情出来!去年我也干过这事,你断了手指头,而我从三楼跳下来,摔断了腿!如果不是看在咱们俩有一样的遭遇,这大半夜我不带搭理你的!”
司机伸手在后座拽过了一套满是油渍的工作服:“我车上也没啥好衣服,你把这身穿上吧!我到前面的三岔路口给你放下,那边能打到车!”
老猫虽然有些彪,但还是能看出好赖的,接过司机递来的衣服,胡乱的套在了身上:“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