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庆海是个只吃不拉的貔貅,跟他聊是要花钱的!你先找下面的人搞清楚情况,如果真是施工进度放缓,咱们就再等等!倘若庄庆海那边出了问题,我再去跟他谈。”
陆涛说话间,低头把烟点燃,抽了一口后,被呛得连连咳嗽,看了一眼商标:“赵叔,你这烟在哪买的?咋这么呛人呢?一块二一包的桫椤,你还买假的抽啊?”
“这烟不是假的,是我在村里商店买的,去年夏天那场大暴雨,把商店的仓房淹了,这烟泡过水,但晒干了卖也便宜,六块钱一条!”
赵丰年咧嘴一笑:“这东西本来也是消耗品,能冒烟就行呗!”
“哎呀我操,你是真他妈会过!”
陆涛听到赵丰年的回答,一脸无语:“沙场现在每个月的流水足有一二百万,你身为老板,还差这三块五块的吗?”
赵丰年憨笑道:“我都这岁数了,也不追求啥高品质的生活,有这钱还不如给小泰多攒着点呢!知足常乐嘛!”
陆涛无语的看了一眼腕表:“今天沈北福临沙场的老周三婚,我中午没赶上,晚上过去随个礼,你去不?”
赵丰年鸡贼的回应道:“去俩人,那不得随两份礼啊?你代表沙场意思一下得了,我就不去了!”
陆涛也没强求,把自己兜里的中华掏出来放在桌上,开口道:“人生短短几十年,你快对自己好一点吧,你就是抽一年这个破烟,省下来的钱,还不够你那个损种儿子在洗浴扯碎一条丝袜的呢!”
“这死孩崽子,现在都这么败家了吗?”
赵丰年等陆涛走后,正准备给赵泰打电话问清楚情况,刚好村里的一个寡妇把电话给他打了过来,让他顿时换上笑脸接听了电话:“喂,秋月?”
寡妇开口问道:“老赵大哥,今天晚上我家牛生产,我一个人怕是摆弄不过来,你来给我帮个忙,帮我往外扯扯牛犊子,行不?”
赵丰年眨了眨眼睛,机智的问道:“给牛扯犊子没问题,但是等完事以后,人能扯一把犊子不?”
寡妇娇嗔道:“哎呀,死鬼!你先帮我忙完正事再说吧!”
赵丰年闻言,心花怒放的开口道:“秋月,今天我也奢侈一把,晚上我买条丝袜过去,你让我撕一下子,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