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书是你亲自写的,我可没按着你的脑袋强迫你。”
秦淮景咬牙问道:“就算是我亲自写的,你为什么要将它召告于天下?”
姜岁欢将揉碎了的纸屑丢到他脸上。
“我用十万两买回自己的清白,自然要兴师动众召告天下,同时高调成全你们的爱情。”
与秦淮景丢过来的力道相比,被丢回去的纸屑充满了攻击性。
一颗碎碎的小纸片,竟在秦淮景的脸颊上留下一道细细的伤口,鲜血瞬间溢了出来。
摸向微微刺痛的脸颊,秦淮景心中惊魂未定。
究竟是巧合还是内力,堪比雪片大小的纸屑,竟然划破了他的脸?
看到儿子被人所伤,大朱氏尖声叫道:“姜岁欢,你好大的胆,竟敢出手伤害丈夫。”
“秦老夫人!”
姜岁欢一改从前对大朱氏的称呼。
“你儿子已经被我休了,从今日起,我与他之间再无瓜葛。”
大朱氏气得眼前一黑,脚步不稳就要摔倒,被眼疾手快的李嬷嬷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