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朝急忙撇清自己的干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满身伤痛的容屿忽然接口骂了一句,“原来这黑货还是个下堂妇?”
“砰!”
凤西爵对着容屿的胸口又踹了一脚,“既然不会说人话,就把嘴巴闭上吧。”
凤西爵这一脚踹得可不轻。
容屿本来就被姜岁欢揍得不轻,现在又挨了凤西爵一脚,当场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秦悠悠吓得不敢再吭声。
她合理怀疑自己再多说一句废话,下一个被踹的一定就是她。
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姜叙白没办法再置身事外。
“容屿和秦悠悠都是万宗书院的学生,祈郡王肆无忌惮地出手伤人,是没把我这个国子监祭酒放在眼中吧。”
姜叙白与凤西爵平日素无往来。
两人一个是负责搞学问的,一个是负责抓奸细的。
井水不犯河水,就算在某些场合见到了,最多也是点头颔首,可以说是毫无交情。
凤西爵冲姜叙白露出一个敷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