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都察院的左督御史,果然是观察入微的细节控。
“能与郡王殿下的字迹相似,是我的荣幸。另外也有劳大哥关心,我在相府适应得很好,没有什么不习惯的。”
姜岁欢说得这样轻描淡写,让姜时安心里很不是滋味。
“岁欢,关于布料的事情,你不要太往心里去。母亲这些年被家里人宠惯了,忽然发生这样的变故,她心里上怕是一时难以接受。”
“嗯?”
姜岁欢不解地问:“什么布料?”
姜时安:“就是两天前,锦绣庄送来的那匹云锦。”
姜岁欢这才恍然大悟,“那件事啊,我早忘了。何况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没必要被我记在心里,着实是大哥多虑了。”
要不是姜时安主动提起,姜岁欢根本想不起来这件事。
事情发生在两天前,起因是年关将至,锦绣庄的老板按照往年的惯例,派伙计给相府送来两匹上好的云锦。
这两匹云锦是相府几个月前就订好的,一匹用于男款,一匹用于女款。
云锦不比其他布料,每年只能织出一小部分,被京城各个权贵一瓜分,落到自家手中的便只有那么一丁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