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得红肿,还扇断了两颗后槽牙。总之就是,伤害不大,侮辱极强。”
九儿好奇地问:“究竟是谁这么仗义,替我家小姐教训了那个嘴骚的贱人?”
容钦和秦淮景在如意楼门口说的那番话,九儿虽然没有亲耳听到,听阿忍回来描述时,还是被对方的恶行气得不轻。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秦淮景是个贱人,与秦淮景玩在一起的容钦,也是贱中之贱。
听完阿忍这番描述,姜岁欢得出结论。
“对容钦动手的,应该是皇城司的人。”
九儿脱口说道:“皇城司的老大不是祈郡王么。”
阿忍倒吸一口气,“小姐是说,祈郡王的人突然给容钦套了麻袋,是在替小姐抱打不平?”
姜岁欢以手抵额很是无语。
就知道以凤西爵的脾气秉性,即使本人不在京城,也会派眼线在暗处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如果当面质问凤西爵,他一定会说,这不是监视,而是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