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姜岁欢离开秦家直到现在,期间,秦淮景从未再打开过这份文书。
这种给他尊严蒙羞的东西看一次就够了,实在没勇气也没耐性再看第二次。
只有昨晚翻找出来时,才硬着头皮看了一眼。
他的记忆力不会出错,昨晚翻开看的时候,抬头三个字,还是明晃晃的休夫书。
这才过去一夜光景,再展开时,怎么就变成了放妻书?
姜云霄在一旁说风凉话,“秦淮景,你展开说说,这放妻书哪里不符合大晋律例?”
“签属日期是几个月前,也就意味着,你和我妹妹早在去年就没了关系。”
“拿着这种东西来丞相府折辱我妹妹的闺誉,看来我们有必要去陛下面前讨个公道。”
秦淮景大脑呈现一片空白,姜云霄的风凉话也一句都没听进去。
“姜岁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当初写的那一份,明明就是休夫书。”
姜岁欢笑得见牙不见眼,“你的确是被我休书门的,这件事,全京城的老百姓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