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政言听得目眦欲裂。
“婉书,你疯了不成,这种话,任何人都可以说,唯独你不能说。岁欢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却在毫无根据的情况下,指控你的亲生女儿,谋杀了你的养女?”
盛婉书也意识到自己过分了。
可怀疑的种子一旦在心中生了根,就很难控制它的成长。
从姜岁欢被领入姜家大门的那刻起,与知瑶便是死对头的关系。
回想过去发生的种种,揪头发,抽耳光,甚至为了一只猫,废了姜知瑶的一只手。
姜岁欢做出这种种“恶行”时,甚至连家人的眼光都不顾及。
她狂妄无理,枉顾法则,仗着有姜家给她撑腰,毫不遮掩她骨子里的暴虐肆血。
有家人看顾时都敢明目张胆的对知瑶责打虐待。
如今知瑶离开姜家的庇佑,姜岁欢想夺她性命,不过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
当这个念头在心头滋长,盛婉书只觉得心里一阵冰寒。
她的肚子里,怎么会生出这么可怕的孩子?
触及到姜政言那警告又带着愤怒的目光时,盛婉书后背渗出一层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