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聂小薰一下子就觉得无地自容。

可是，此时此刻聂小薰不得不硬着头皮顶嘴：“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我机智听到你们说话，岂不是现在你就要带那个女的回家了？”

顾以琛眸子一眯，“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在吃醋？”

聂小薰想到了在家里跟莫欣冉通电话时候的心情。

他干脆硬着头皮说道：“没错，我就是吃醋了，怎么样？”

“那聂小姐能不能告诉我，你是站在什么位置，以什么身份来吃这个醋呢？”

又是这个问题。

聂小薰抬头看着顾以琛，两个人四目相对。

顾以琛的目光很幽深，但是聂小薰依旧能够从里面看出隐隐的期盼，虽然比先前那份期盼要淡了些许。

“顾教授，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嘴巴笨拙，也不会说什么特别好听的话，所以……”

聂小薰磕磕巴巴说了半天，结果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只不过顾以琛这会儿是铁了心要逼聂小薰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所以你的意思是没什么话想跟我说。”顾以琛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突然感觉到眼前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