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呢？

就好像是混杂着，暴怒，惊讶，诡异，等等，各种一系列复杂的情绪。

沐欣冉只觉得心里咯噔一沉：完了，顾教授露出这种表情，难道小薰真的被欺负了？

刚才，衣料被撕裂的声音她也听到了。

她现在几乎已经能够想象像聂小薰那样一个性格刚强的女人，被欺负之后会有怎么样绝望的反应！

沐欣冉只觉得眼眶一红，内心充满愧疚：

“小薰！对不起，是我来晚……嗯？”

沐欣冉道歉和心疼的话还没说完，就像是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所有声音在下一瞬间彻底消失。

很快，她的脸上也浮出了跟顾以琛一模一样的表情。

她看到了什么？

难道是她的眼睛花了吗？

沐欣冉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再一次确定眼前的场景并没有出错：“小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