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了！”周姨斩钉截铁的说，“他们奶奶成天不是望着窗外发呆，就是跑到楼道里愣神。唯独听到说孙子孙女下课了，一天这个时候才醒来似得。吵着闹着要去接两个孩子。”

“让她去了吗？”聂小薰有些意外得问。“没有你的同意，我当然不会擅作主张的。”

“很好，以后也不行，知道了吗？”

“不过看她老对着窗外发呆，也怪可怜的！”周嫂朝顾妈妈的方向撇过去，眼神有些复杂。

第一次听说“可怜”是用来形容恶霸的，也不去评论是非对错，直径走进孩子的房间去了。

“妈妈！”

“妈咪！”推开门，两个小屁孩蜂拥而上，拖着聂小薰往自己的玩具前停下。

“妈妈，我堆得房子好看吗？”景炎喜滋滋的说。

聂小薰夸张的睁大了眼看像他们，“哇！真棒！这是你自己做的吗？”

“是我和哥哥一起做的！”雪儿红扑扑的脸颊上嵌着一对水湾湾的大眼睛，此刻已经眯成了一条缝，“对了，还有奶奶，也帮我们忙了！”聂小薰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奶奶？是叫的顾妈妈了？

心中腾然而生一种提心吊胆的感觉，不动声色的问孩子：“奶奶什么时候陪你们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