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这段时间不变，思想改了很多啊！”周龙全身放松，又躺回到躺椅上。

“还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吧！别藏着掖着。”

朱恒昭小声问道：“云南府的厂卫失联了，是不是你们干的？”

朱恒昭说的很委婉，只是提了失联这事，并没有说云南府厂卫差点死干净这件事。

周龙闭着眼，沉吟道：“对！就是我干的，你信不信？”

“你怎么干掉的。”朱恒昭非常好奇，能在整个厂卫眼皮底下瓦解云南府的所有情报机构，这太过匪夷所思了。

周龙笑问：“你知道暗杀的精髓是什么吗？”

“什么精髓？”朱恒昭问。

周龙笑道：“只要我干掉所有看见的人，就相当于没人看见我干的。”

“这......”朱恒昭觉得周龙在说笑话，他觉得周龙不想说，于是也就不再追问了。

不过，周龙说的的确是大实话，只是朱恒昭的认知无法理解罢了。

那些失踪的厂卫，脑子全进了墨瑟的肚子里，剩下的半截尸体则全部埋进土里给森林施了肥。

“好了！你就慢慢晒你的太阳，我就先走了。”

朱恒昭甩了几下胳膊，起身离开。

等朱恒昭离开，周龙取出一个小本本，在上面写下一串串数字，并在数字下面写出朱恒昭刚刚相应的对话。

“真是难解！这玩意比破解电报还难无数倍，人心复杂，数字的规律难以通过实践表现出来。”

祂道：“那就是你现在的实践还不够，多实践多参照，迟早能找到其中的思想规律和语言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