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穆楠把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和许垏珩说了一遍，半晌，对面都没有个回音。

他甚至都在想，许垏珩是不是睡着了。

就在庄穆楠打算继续开口的时候，许垏珩说了。

“阿音为什么不亲自来找我。”

“阿音说了，许总一向公事公办，不会掺杂私人感情。但我觉得，阿音就是脸皮薄，不想麻烦你。”

许垏珩似笑非笑，情绪不明，“阿音说得对，我的确公事公办，不掺杂私人感情，她还真是了解我。”

庄穆楠都听懵了。

“啊？那许总是……”

“无能为力。”

说完，许垏珩也把电话给挂了。

庄穆楠傻傻的拿着手机，喃喃自语，“不应该呀，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就想不明白了？”

——

盛梵音律所附近有家不错的咖啡厅，她和姜末约在这里见面。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姜末才姗姗来迟。

她还是和之前盛梵音见过的一样，优雅大方，知性美丽，这样的女人很难不让人心动吧。

姜末微微一笑，款款入座，“最近有些忙，这才来晚了些，阿音不会怪我吧。”

“不会的。”

姜末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弯成月牙的眼睛都亮了，“阿音的品味真不错，这家店的咖啡不比我在国外喝的逊色。”

要不是为了庄穆楠，盛梵音应该永远不会和她主动见面。

从前尴尬，姜末和周琛分手后就更尬了啊。

言归正传，盛梵音开口说，“贾琼的律师，是你帮她找的吧。”

“是呀。”

姜末大大方方的承认倒是让盛梵音感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