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欢懵逼,“我应该知道什么?”

猛吸了一口气,呛人的烟气充斥着整个车厢,许垏珩冷笑一声,“今晚的庆功宴,董律不是要买单的吗?”

董欢一怔,忙推门往楼下看。

果不其然,看见盛梵音坐在工位上,整个律所的同事都围了过去,不知道在讨论着什么。

完了完了,董欢知道这货怎么突然给他打电话了。

董欢重新回到办公室,“垏珩啊,你听我解释……”

“好呀,给你狡辩的机会。”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董欢就算是说出花儿来,许垏珩也听不进去。

与其如此,不如安抚。

董欢换套路,“俗话说得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盛律打赢这场史无前例的官司,多值得庆祝的喜事啊,当然要让大家一起为她高兴才对。”

听不到对面许垏珩的动静,董欢心里没谱,“垏珩,你就也跟着一起去呗,反正人多,也不多你一个。”

“哦?什么身份?”

“当然是家属了,不行,人家压根就没承认你的身份,总不能以盛律床搭子的身份去……”

董欢越说,许垏珩脸色越难看。

许垏珩叼着那根烟,烟蒂都咬扁了,“董欢,你的嘴不想要就捐了吧,留着也是给你惹麻烦。”

“那不行,我还靠嘴吃饭呢,把嘴捐了,你养我下半生啊?”

“下半身也捐了不就好了。”

董欢胯|下莫名一疼,“我说的是下半生,你扯什么鬼东西?许垏珩,咱们友谊的小船不能说翻就翻吧。”

“友谊?和你?”

“许垏珩,你也是个人了?”

……

晚上下班后,律所全部人一前往宓司。

金钱钱坐的盛梵音的车,她现在都还兴奋呢,“阿音,我真的没想到,咱们竟然真的赢了,我现在都感觉还像是在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