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她就能够一直占据她的身份。

柳芙蕖一如昨日，给女子施针。

相比起昨日的恐惧，今日的唐芷嫣面容平静，紧握拳头，忍着疼痛憋红的脸颊滑落下来汗珠，咬着一抹唇瓣，苦苦坚持着。

她的脑海当中只有一个词——先苦后甜。

等她完全将之前的事情给想起来就好了，今后不必再遭受这种非人的疼痛折磨了。

半个时辰后。

唐芷嫣又昏厥过去了。

柳芙蕖针灸比较狠一些，这样才能够更快刺激唐芷嫣的记忆。

视线落在那张惨白的小脸上，她的唇瓣已经被咬出了血痕，这一次醒来，她应该能够恢复大部分的记忆了。

柳芙蕖慢悠悠将手上的银针收起来放好。

等待一刻钟，眼前的女子才悠悠转醒过来。

“王妃……”

脑袋当中的记忆，如同走马观花，一幕幕的往事在她的脑海中乍现。

“想起来了吗？”柳芙蕖问。

她面上带着笑，很是温和，那一双如春水晴日的美眸与唐芷嫣对视，她很容易就让人相信她。

“嗯。”唐芷嫣点头：“我已经恢复记忆了。”

她继续问：“那你应该知道，想要杀了你的人是谁了吧？”

“知道。”唐芷嫣紧握住拳头。

她的眼底燃烧着恨意，看向柳芙蕖的时候，一双好看的美眸泛着红色：“王妃，若是说了，您会不会觉得我在信口雌黄？”

终于要来了吗？

柳芙蕖轻轻一笑，声音温和：“不会，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女子。”

“那我就说了……”

唐芷嫣的话断断续续：“我……我见到过那个派人追杀我的女子了，她就是萧琉璃。王妃，说出来你可能会觉得很荒谬，但我才是荣华公主真正的女儿。”

当年，柳诗音某一日掉进水中之后，就性情大变，她们都以为柳诗音是受了刺激，所以才会变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