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敏本不想听二人的谈话，但是鬼使神差的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听了起来。如今面对莫灵寂的盘问，心中自知有愧，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本想就此作罢，只想要提醒清欢多多注意莫灵寂就行了，就要走开，但是莫灵寂却道：“你知道吗？你常年跟在圆觉大师的身边，他可否和你说起过这些事情？”

九敏摇摇头，道：“师父从不和我们说这些。就算我知道，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你一直都不是真心的对待我的清欢姐姐啊！最后这一句话，九敏没有说出来，因为他自己也分不清究竟自己的感觉是不是准确的，每一次在身后看着清欢粘着莫灵寂的样子，都觉得这一切应该是真的，可是一想起莫灵寂那冰冷的眼神就感觉莫灵寂一定是在酝酿着什么。

“你觉得，我在利用清欢？”莫灵寂一笑，问道。

“不是吗？”九敏立刻反问道，“你敢说你对她如今的情感都是真真切切的，发自内心，，不掺和一点其他的杂质吗？”

这次换做是莫灵寂沉默了，许久之后，他才道：“至少我会保护她，让她安安稳稳的待在我的身边。”

莫灵寂离开经过九敏身边的时候，九敏问道：“保护的是身还是心？你所说的是留还是囚禁？”

莫灵寂的身形有些许的停顿，但最后还是没有回答，没有回头的离开了。不回答，不代表默认，因为连他自己也搞不清这其中的概念。

清欢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自己慢慢的梳洗穿衣，走出房门，当阳光照在她的发梢时，清欢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道：“今天是个好天气啊！”

“姑娘，您醒了？”来的人是兰嫂，她看见清欢先是问了一声好，道，“待会需要再进行沐浴，接下去几天都是这样的。这是冰魄膏，涂在您的背上的，不会留下任何的伤痕。”

“多谢兰嫂！”清欢接过她手里的冰魄膏，道。

“姑娘不必客气，请随我来吧！”兰嫂在后面引路，清欢本来想问莫灵寂的，但是一瞥却看见莫灵寂在走廊的尽头那给了清欢一个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一瞬间让清欢的心情好了不少。清欢回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等到清欢随着兰嫂拐弯之后，莫灵寂的笑容才渐渐的消失了，一双眸子失神的望着地面。他在望着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一个叫做心的地方好像有些许不一样了，不同于小时候的记忆，也不同于莫灵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