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认识他们?”星祁有些不可置信,盛毅然怎么会认识那个偏远地方的小土匪的呢?
“谈不上认识,但是我和他们的爹是旧相识了。他们家世代都在那山上,虽说是打着土匪的名号,可是却没有一点土匪的样子,他们在山上都是自给自足的,温饱问题完全不用担心。”
“那为什么还要下山抢劫百姓,导致忙不聊生?”星祁相信盛毅然说的所有的话,但是也怀着一丝丝的疑问。
盛毅然猜测道:”官府无能。当官府不能为弱势群体带来正义的时候,顶天立地,就会用他们自己的方式去保护那里的百姓。苏颖虽然是没什么能力,但是他头上的那个太守的帽子,就足以让下面的人敢怒不敢言。但是太守没有兵权,顶天立地却有自己的。
苏颖底下的冤案不计其数,百姓们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但是那些百姓和低一点的关怕苏颖,苏颖却会害怕一些毫无规矩的山匪。所以……”
“所以他们就抓住了这个弱点,用山匪的力量武装自己,表面上是打家劫舍,实际上是保护着百姓,看看百姓有没有再次受到苏颖的冤枉。同时,有了山匪作祟的幌子,苏颖也不敢再施加压力,否则若真的是被上头知道了,不仅头衔不保,就连性命也要丢了。”
“正是如此!所以苏颖在一听到我来的时候,心中一定知道我不会轻易地放过他,才会铤而走险想着除掉了我,就一了百了了,偏偏还没有什么力量,想要借助顶天立地两兄弟的力量。却不知道这两兄弟,比我还希望他完蛋呢!”盛毅然当做是在看一场戏,这场戏的主角却还没有戏外人知道故事的走向。
“星祁啊,明天我们就好好的演一场戏,看一场戏,走了这么多天,是该好好的放松放松了!”盛毅然说道。
“是,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