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直觉吧。”清欢道，“知道我体内秘密的人，也不过是那些人。盛家不可能，莫家，至少莫灵寂是不会这样做的，剩下的也就只有是北冥家的那两个长老了吧。”

清歌看着清欢的样子，道；“或许是你太过信任莫灵寂了。莫灵寂不会这样做不代表莫家不会这样做，莫尚觐也不是一个好人。”

清欢苦笑，道：“总归得让我留有一些希望吧，不然我真的是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

清歌伴之一笑，如果这是清欢为了保留住自己的内心最后的底线，她也不能说什么。自欺欺人，清欢不算，自己才是。

梁启和清歌之间，之前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只是二人没有将话说开而已。清歌何等的聪慧，她能看透自己，自然也能看穿梁启的。

梁启对于清歌是不同的，至少和别的女人相比，清歌在他的心中是很重要的，这其中夹杂了初见的心动，身份的满意，聪慧的欣赏，还有权利的渴求。为了其中的任何一个，梁启都不可能将清歌放弃。

清歌对于梁启呢？不喜欢吗？若真是没有一点点的感情，又怎么会坚持嫁给梁启呢？说到底只是没有那么的爱而已。他们之间夹杂了太多太多其他的东西，导致现在根本就不能坦诚相见。不仅是现在如此，就算是婚后相敬如宾，偶尔也只能是同床异梦。

“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走吧。等我嫁人之后，这天也彻底转冷了，我们之间也不是想见面就能见面的了吧。”清歌看外面不错的太阳，说道。

“你不是现如今应该好好待在家里等着出嫁吗？怎么也这样蠢蠢欲动起来了？”清欢问道。

“总得有属于自己的时候吧，在家里我还可以偶尔的放肆一番，但是成婚之后，我恐怕就要规行矩步，从了体统规矩了。”清歌道，“快点，换衣服，我们出去吧。”

清歌起来拉着清欢就去换衣服，为了方便，二人都是换了男装，由于清欢尚且在孝期，穿的也是玄色的衣裳，而清歌则是穿了一件蓝色的锦缎，十分的惹眼。

“这样真的可以吗？”清欢一脸的怀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问道。

清歌道：“有什么不可以的？现在娘在药庐，爹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小舅舅也去忙着生意了，哪里管得了我们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