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煜的眼神不比之前柔和了，而是多了几分警惕和疑虑，更多的是凌冽。

清欢不知道的是，莫灵寂也在水烟阁，只不过他在暗处而已。恒月对着清欢这般的恭敬，多少也是因为莫灵寂的吩咐。

“主人。”另外的厢房里莫灵寂正坐着，背对着恒月，道：“都安排好了？”

“是的，粱煜和清欢姑娘正在谈话，我们已经派人听着了。”恒月说道。

“嗯，有什么消息尽快告诉我。”莫灵寂又道，“恒月，你应该知道我的性子的，容不得背叛，你若是为了外人背叛我，你知道下场的。”

恒月知道莫灵寂还在怀疑自己对粱煜那种感情，所以她这些天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有什么差错。可是还是不能消除了莫灵寂心中的疑虑。

其实也不能怪罪于莫灵寂疑心重，实在是恒月表现的过于明显了。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提起粱煜的视乎，她的眼中闪烁着的那些光亮。虽然极力克制自己的言行，但是却不能阻止一个人的眼神和潜意识的表情。

可是对于这些粱煜是丝毫不知情的，他知道恒月对自己的心思，也知道恒月似乎没有那么的简单，但是也仅此而已，无论如何，她究竟是不是清清白白的，粱煜都不可能给她想要的一切。

粱煜听完清欢的话之后，道：“你就那么有自信的将这些告诉我了？万一我现在就将你们的计划告诉太子，或者直接告诉了父皇呢？”

“你不会的，只要你没有放弃那个位子，你就不会放弃的。梁启是你现在最名正言顺的对手，也是你最大的对手，你不会让让他有任何捷径的。”清欢说道，“何况，梁启的野心很大，但是智谋却不足，明明已经能预见的下场，又何必陪着他去玩呢？”

粱煜道：“你是吃定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吧？”

“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的秘密吗？”清欢道，“如今我给你直接透露了，你倒是不信不敢了吗？再说了，梁启没有娶到清歌，也是你所希望的吧。”

粱煜笑道：“你真很胆大，就这样直接告诉我了。你真的不怕你看走了眼？”

清欢道：“看走眼，算我输，事实证明，我没有。何况你说过，我们是同一种人。既然这样，我在见你之前的胜算就已经有百分之九十了。”

粱煜笑道：“好！好一个盛毅然的女儿啊！你这个样子，倒是真的有几分传说中盛毅然年轻时候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