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妃道：“你问吧。”

清欢问道：“当初清欢第一次进宫跟在娘娘的身边，托娘娘对我多加照顾的，可是北漠二皇子元祯？”

雁妃淡淡地说道：“你既然已经猜到了，又何必浪费口舌再向我确定呢？直接问其他的问题吧，本宫还约了本宫的祖父游园呢！”

“娘娘与元祯皇子的母妃是什么关系？”清欢问道。

雁妃看着清欢的神色立刻就变了，寒冷，阴狠，道：“一个聪明人就该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可惜，我并不是一个聪明人！”清欢说道，“雁妃娘娘要我赶紧问的，拐弯抹角你又不喜欢，怎么？如今我开门见山，您也不喜欢了吗？”

“你既然已经查到了这个份上了，还会不清楚吗？”雁妃问道，“清欢，本宫还是喜欢你的，但是你不要挑战本宫的底线，在这个皇宫，本宫也能力让你出不去！”

清欢一笑，道：“这个我相信，即使是盛国公，也未必能事事都知道。可是娘娘你会吗？若是换做以前，你可以不必跟我说这么多的，早在我提出问题的时候，就该让人拿下我了。可是现在呢？您不是不敢，而是不能！且不说你知道我是盛毅然的女儿，单就皇上的那一关，你现在就过不了。”

雁妃道：“说来说出你到底想干什么？想去跟皇上告发我吗？”

“皇上比你想象的要精明的多。”清欢说道，“娘娘这么多年来，一直膝下无子，但是皇上依旧是对您宠爱有加。至于为何一直无子，您心中很是清楚，皇上也不傻。你们二人早就知道其中的缘故了，只是一个想继续留在对方的身边，一个想看看对方究竟有什么花样而已。在别人看来的恩爱，不过就是相互的试探而已！当真是讽刺！”

雁妃一下子就将手中的杯子扔了出去，清欢一个侧身躲过了，听见雁妃愤怒的声音，道：“盛清欢，你以为本宫当真不能办你吗？你现在不是盛家的千金，只是皇上身边的宫女，要罚你本宫还需要顾忌一些什么吗？”

“您当然要顾忌了！”清欢说道，“皇上既然肯派我来，就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您若现在罚我跪了。就等于告诉皇上我所说的就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