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珠看了没有看莫尚觐，也没有回答莫尚觐的话语，只是听着腰杆，跪在那里。

莫尚觐也不介意，道：“告诉我，另一半的玉龙兵符在哪里？”

“你别想知道。”雪珠夫人说道。

莫尚觐说道：“别急，我给你时间考虑啊，反正我的时间多的是。”

“不必了，我说了不会告诉你就是不会告诉你，你就算是把我杀了，我都不会告诉你的！玉龙兵符是我族的圣物，绝对的不会交给你这个外人。”雪珠夫人说道。

莫尚觐道：“外人？你就是北冥家的族内人吗?你从何而来，你自己心里清楚。莫不是这大祭司的位子坐的久了，太舒服了，所以就忘了这张人皮之下究竟是怎样的面貌了吧？”

雪珠夫人脸色大变，连忙站起来，看着莫尚觐神色泰然，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完就要走，但是却被暗夜拦住了。

莫尚觐继续说道：“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这面具戴久了，真的就与原来的皮肉融为一起了不成？那好办，连皮一起撕下来，应该还能看清楚一点轮廓的，你自己照照镜子也是能辨认出自己的脸庞的吧？”

“不！”雪珠夫人立刻捂住自己的脸，道，“你就是在胡说八道！我知道了，你就是想先激怒我，然后再从我的口中套出玉龙兵符的下落是吧？我告诉你，你休想！”

“事情究竟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清楚。”莫尚觐淡淡的说道，“二十年前的事情，想必一直都在你的梦中出现吧？感觉如何？高高在上的大祭司？哼，不过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红尘妓女罢了。”

莫尚觐的话语没有半分的客气，甚至更加的冰冷，雪珠夫人在听见“人尽可夫”这四个字的时候，当真是愣了好久，这才大笑起来，道：“人尽可夫？我变成这样又是谁造成的？不就是这张脸的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