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靠水烟阁里的姑娘了。”粱煜说道，“这一点我去安排就好了。”水烟阁是莫家的地盘，莫灵寂曾答应过自己的事情，如今也该一一兑现了。

所以当粱煜找到在水烟阁的莫灵寂的时候，莫灵寂什么都没有说就答应了。

“奇怪，你不是应该问我原因吗？怎么好像你一点都不在意？”粱煜问道。

莫灵寂淡淡的说道：“我不是傻子，我能猜得到。猜得到的事情我不会浪费口舌去问。”

“那你倒是说说。我洗耳恭听。”粱煜说道。

莫灵寂道：“司马情身上没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大费周章的，说到底还是你们兄弟之间的战争，你想让这里的人将你的消息透露给司马情，真正的目的就是要透露给梁启。你想让梁启打头阵，替你投石问路！他成功了，你没有坏处，因为梁启的助力太少，最终的出手一定是你；败了，你也大致能搞清楚北漠的动向，梁启还会获罪。怎么说对你都是有利无害的。”

粱煜笑道：“你倒是恢复分析。你就不担心吗？”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你们怎么斗，都不会影响我们莫家，相反，你们斗得越凶，我们就越会看热闹。”莫灵寂也不隐瞒，说道。随后又一顿，说道：“她还好吗？”

粱煜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道：“你既然这么关心她，怎么不亲自去看看她？她现在在皇宫中，没有笑容，不管我怎么逗她开心，她都不为所动，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清欢了。”

粱煜一想起之前的那个古灵精怪，什么都不怕的清欢就很是怀念。

莫灵寂怎么没有去看她，只是清欢一直都没有发现罢了。他知道她的睡眠越来越少，也越来越浅，稍有一点声响便会惊醒，之后便是再也睡不着了；他知道她每天总要抽出时间来诵经，去超度她家里的亡魂；他知道她总会忙里偷闲的在御花园的石头上坐上好一会，也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在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