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无极无所谓，道：“没试过怎么知道？”

第二天的曙光出来的时候，粱煜已经带着李司焱出发前往望城了。这一次因为时间紧迫，所以所有人都是抄近路的，马不停蹄，日夜奔忙，大概七天左右就到了。

清欢和清歌一起坐在屋顶上，看着外面的景色，似乎心境有些不一样了。没一会，清欢就笑了，清歌问道：“笑什么？”

清欢道：“我只是回忆起了一年前，我们刚刚见面的时候，也是我和阿寂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原来只以为那是一次偶然的见面，根本就不会有后续的故事的，可是没有想到，竟然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清歌亦笑道：“你还说呢，那个时候的你什么都不怕，独自一个人就敢来这平城，说要混进六王府。当时我还想，这姑娘是不是有点傻了？竟然为了一个认识了没有多久的男人就敢这样的冒险。”

清欢道：“是啊，我当时一定是觉得这安逸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所以也希望能够有一些波折才好，没想到，其中竟然又牵扯出许多来。——清歌，如果以后我忘记了很多事情，我一定会记得生灵山上的桃花的。”

清歌以为清欢只是在开玩笑而已，道：“你怎么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呢？就算你忘记了，不是还有我们呢吗？我们会帮助你想起来的。”

清欢只是一笑，不说话，另一只手把玩着手上清歌为她们姐妹两个量身打造的独一无二的镯子，不再言语。

姐妹二人这样也做了一个多时辰，星祁这才跑来了，有些严肃，道：“笙音死了。”

清欢没有什么情绪，只是淡淡的看着远方，道：“也许，这倒是她希望的结局吧。”与其这样待在自己不喜欢的地方，还不如早点趁着自己还有行动能力的时候就结束了自己。

清歌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