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杰很快就走了进来，身上穿着粗布的军装，一斤有些散乱，一看便知是被人从被窝里拽出来的。那还有当初那不可一世的将军的样子。

裘杰躬身行礼，现在吴国韩国步步进逼，他本就有些提心吊胆，深夜被皇上召见，他更是惶恐不已。

慕辰看他神情紧张，出声宽慰道：“你不必紧张，朕叫你来只是有些事情请教。”

“请教不敢，皇上有事尽管吩咐就是。”裘杰腰弯的更低。

“你可知道此次吴韩前锋吴余量？”慕辰开门见山。

裘杰听到这个名字微微一震，喃喃道：“竟是他？”

“你们认识。”慕辰看他这反应肯定道。

裘杰微微舒了一口气，疏解了情绪之后才冷静道：“属下确实认识他。他是属下的同窗。”

“那你是否了解这人的为人？”

裘杰冷笑，“这等卑鄙小人，属下自当了解？”

“哦？”慕辰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我俩同窗之时政见已有不和，入朝为官之后，我从未针对他，并且念在同门之谊百般提携。却没有想到此人居然是攀附权贵的卑鄙小人，整日在吴帝面前溜须拍马。我认清这人面目之后，便疏远了他。他却一直想要拉拢我，我烦不甚烦，严词拒绝之后他便心生怨念，在朝堂之上百般挤压。上次出征他更是将我排挤在外，全军撤走之后更是把我推出来做了谷镇的守将。这等忘恩负义，卑鄙无耻的小人我怎么会不了解！”

裘杰声音微颤，面容也扭曲在一起，可见当真是恨透了这个人。

慕辰出言讽刺，“这等小人果然配得上吴豪威的英勇。”然后问道：“这人的领军本领如何？”

裘杰冷笑声更大，“若是十年之前，属下还能惧他三分。这些年他醉心于权力，参加过的战役不过尔尔，多是纸上谈兵。若遇上皇上的大军定会溃败入堤。”

慕辰轻轻一笑，“裘先生这么说，那朕自然旗开得胜！”

“皇上言重了。”

“真若让你做先锋官，攻打他，报你之仇，你可愿意？”慕辰语气认真。

裘杰没有犹豫立刻拒绝，“臣不不愿？”

“为何？难道你不想在杨国建立功勋，堂堂正正的生活？朕欣赏你的胸怀，你若为人所用，朕定然不会亏待你！还是你还想着回吴国？”慕辰眼神凌厉，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