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鸢扑哧一笑,轻声地说:“夫君,真是对不起啊!”
感受着她在我耳边的吹气如兰,我笑道:“对不起就不用说了,等回了南郑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就可以了!”话刚说完,腰间的软肉就传来一阵剧痛。
“臭丫头,竟敢掐我!”“夫君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雷鸣和祝炀当之无愧地成为了此次演习作战的第一名,虽然这个第一名拿得有些无耻,但是想想他们只有两个人,本来就处于劣势,所以我个人认为——这三十两黄金、十五亩屯田给得
挺值。
回到南郑,我让雷鸣和祝炀根据此次演习的过程把每个人的特点都总结整理出来,因为我突然想到——既然是特种部队,就不能把所有士卒都放到一个条条框框中去培养,而是应该根据
每个人的特点,进行更进一步的特种训练;而哈桑和陈雄这一少一老,被我任命为野狼战队的专属培驯教官,务必让那被陈雄收服的四十七只野狼变成不亚于南蛮木鹿大王所召唤的野兽之凶
猛的嗜血之师。
忙完一切,已是傍晚,我回到家中,只见屋中烛光氤氲,映得满屋尽是暧mei的嫣红,在卧房那张能容纳五六个人安睡的大床上,垂下来鹅黄色的纱帐,我呆呆地往纱帐里望去,看见了一
个美艳动人的女子。
阿丽探出头,锦被下面遮不住的春guang映入我的眼帘,她笑嘻嘻地:“夫君,还傻愣在那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