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又问太医:“据称此毒有一种特性,你且报来!”
太医道:“此毒乃是一种淡红色粉末,固态无毒,只有溶于水、再暴露于阳光之下,才会产生剧毒,而且此毒性至阴,因此女子服用并无损害,只有男子才会受害。”
我若有所思道:“先帝受小女影响,每日清晨必饮一杯清水,想必正是此水有毒,才会遭致毒害!”
杨仪狂笑起来:“魏延!汝好毒的计策!先使女儿入宫迷惑先帝,使先帝染上晨饮之陋习,然后再在水中下毒,果然心狠手辣!”
“你给我闭嘴!先帝遇害那一日,小女一直陪侍,一举一动无不在周围侍女的眼里,哪里有机会下毒?!我倒是听说当天夜里,你的女儿杨蕊将其身边太监侍女一应屏退,嫌疑不是更大
吗?”
话音刚落,只听殿外一阵喧哗,转头望去,只见祝炀手中拿着一件夜行衣匆匆赶来,身后跟着杨蕊寝宫的侍从太监阿德。
“禀王上!”祝炀来到我身边,将那夜行衣展开,道,“这是我从杨蕊宫中搜出来的!”他身后的阿德也诺诺地点点头,表示祝炀的话是真的。
龙椅上的刘璿登时震惊了,他望着杨蕊,失声问道:“五弟妹,这可是真的?”
杨蕊不敢回答。
我笑道:“陛下还有什么疑问么?今日在城门时,此女要刺杀我,其身手之矫健、武功之高强,不逊于禁卫军的一个小头领,换上夜行服,爬檐走壁,绝非难事,想必当夜她将阿德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