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江清乐一直厌恶这张脸。今日得到意外的收获之后，却是激发了心里恶毒的念头。

江如月既然不想看见自己，那自己就非要顶着跟她相似的脸，用着和她相似的名字。然后爬的比她高，将曾经的江大小姐狠狠地踩在脚底下。

如果不是此时在皇上跟前，江清乐可能已经压抑不住心中的快意了。

“……江清月。”皇上低低的念了一声，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含着让人听不懂的情绪。

江清月离皇上不远，见其神色晦暗不明，便又大胆的往前走了一步。也是这一下子，让皇上嗅到了一股不知名的香味。

甜而不腻，很是诱人。闻着这股味道，皇上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就连眉心都舒展开来。

江清月见皇上有了反应，心中不由得一阵暗喜。原本倒是想循序渐进，可又怕以后会多有阻碍。便干脆趁着这个时候，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将生米煮成熟饭。

“今年多大了？”说起来皇上也问过江如月相似的问题。

江清月见这副拉家常的样子，竟然也丝毫不着急，上前给皇上倒了一杯茶水：“回皇上，臣女也快及笄了。”

“你跟她倒是有几分相似。”皇上下意识的说着，脸上露出几分平日里不会有的怀旧。

江清月温顺的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她下意识便以为皇上说的是江如月，可是却又琢磨不透皇上话里的意思，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似乎也觉得自己情绪有些不对，皇上按了按眉心，开口说道：“现在天色已经晚了，你刚恢复，不易走动。”

言下之意以前是送客了，可这么大好的机会，江清月哪里会放过？眼看着皇上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江清月又凑近了几分，眼睛大胆的看着皇上。

“母亲从小教导清月要知恩图报，清月一切女流，也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皇上的。如果皇上不嫌弃的话，清月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