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他们始终不好多说,尤其是在这皇城根。
之后便没有在多说什么,各回各家。
容恩在马车里,微微闭上了双眼。
她怎么可能不疲惫,甚至只要想到了宫里发生的那些事情,便是到了现在,这容恩的身子都在颤抖着,但若再重来一次,容恩仍旧是会如此!
她不后悔!
另一辆马车之中,穆清与萧平戟对视一眼。
萧平戟率先移开目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看这个小女人的时候,就心脏跳的厉害,与以前的厌恶警惕穆清的他,完全背道而驰。
便是萧平戟自己也想不通,为何会这样。
“你生病了?”
穆清敏感的察觉到了男人耳尖的红,不由得愣了一下,好奇的问。
可是这人生病了,会先让耳尖发热么?
好奇怪。
“无事。”
萧平戟咳嗽了一声,装作出一副很淡定的模样。
穆清点了点头,倒也没再说什么。
不过萧平戟随即又看向了穆清,想到了今日在正乾宫她说的那一番话,略微有些担忧。
“父皇本是看好你,让你来监视本王,而你今日却如此维护本王,难道不怕父皇对你……赶尽杀绝?”
身为子,萧平戟太了解绥阳帝了。
绥阳帝这人,得不到就毁掉,手段狠辣的很。
对于自己,绥阳帝不过是认为他镇守边关还有威慑力,可以保他大堰不受外敌侵扰才会留下他的性命,若是有一人能够取代自己,那么绥阳帝必然会毫不犹豫的对自己痛下杀手。
穆清今日这一番做法,怕死已经触及到了绥阳帝的底线。
而穆清听了这话,却也不过是勾唇一笑。
“他不会。”
瞧见女子这般自信的脸庞,萧平戟压制着自己心跳的节奏,好奇问道:“为何?”
穆清看了一眼萧平戟,随后哼了哼,这才道:“凡是心思深沉的帝王,便是在做此事之前,也会斟酌再三,况且我有医术在身,他始终会忌讳,所以……他会跟自己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