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何旎与徐念禾都看呆住。

这是仙女下凡了吗……

叶苒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斜觑着徐念禾。

方才自己虽然在试衣间换衣服，但将外边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你看起来小小年纪，怎么心思如此龌龊？”

她的声音空灵清淡，优雅动听，带着几分寒意。

徐念禾脸色一红，又羞又恼。

“我只是说出了别人都不敢说的实话罢了！怎么就龌龊了？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我又没针对你，你掺和进来干嘛？”

这副模样，在叶苒眼里，就像是个炸了毛的小猫一般，张牙利爪，却毫无杀伤力。

她的唇角抿出一抹浅浅微笑，但眸内却殊无笑意地望着对方。

“小姑娘，嘴巴不干净的后果可不简单，我奉劝你好好说话。”

叶苒风轻云淡地说出一句话，目光中藏着三分蔑视，仿佛居高临下的天女。

徐念禾张了张嘴，呆滞半晌。

这个女人的光芒实在太过惹眼吸睛，竟然使得自己有些自惭形秽。

此时，何旎忍不住插话道：“叶苒，别跟她计较了。这种人心胸狭隘、见识短浅，只会以恶意揣测别人，以后肯定成不了大事儿的……”

说到这里，她又指着徐念禾手中的包，附在叶苒耳旁低语道：“你看她这包，都是三年前的老款式了，包带也有些发旧……嘴巴这么恶毒，也难免这么寒酸。”

虽然声音极低，但还是分毫不差地落入了徐念禾的耳朵中。

徐念禾气得咬牙切齿，脸上有怒气隐现，像是一阵电闪雷鸣，眼角的肌肤因为气愤拉得快要裂开。

自己手中的包确实是多年前积攒好久的零花钱才买下来的，因为上哪儿都背着的缘故，包身有些泛旧。

对方的话戳痛了她内心最敏感的地方。

“你们……你们……”

她“你们”了半天，硬是没挤出来更多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