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云走到杨连倾的身边,“他们这样闯进别人的家里想做什么?”
“误会,确实是误会。”安远苦笑道。
“什么误会,是他先动手的,而且我看他就像是我们要找的要犯。”
“这个肯定是误会,”安远辩解道,“这个人叫杨连倾是柳四姑娘的丈夫,他是阳华人不可能是你们北漠的要犯。”
“我们先将他带回去给力牧使者看,就知道是不是误会了。”
在一旁一直不说话的柳梦云默默地从厨房里提了一根烧火棍,她厉声道:“你们北漠人占着自己是外国使节就一直欺辱我柳家,先是无缘无故地放火烧了我们的家,现在又不分青红皂白地想要抓我丈夫去冒充你们那,所谓,所谓的要犯!”
安远见到柳梦云的烧火棍全身的汗毛便竖了起来,想起当时大闹县衙,她一人愣是打翻了十几个衙役,如今这几个北漠人虽说武功比衙役们强多了,但是如若两方打起来,无论谁胜谁负他安远都难辞其咎。
“四姑娘,你可要顾全大局啊。”安远此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说一些宽慰的话。
“安大人,着实不是民妇不顾全大局,完全是北漠人欺人太甚。”柳梦云恶狠狠地瞪着北漠人。
“四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两方的战斗一触即发时周纹章突然就出现了。
安远心里大叫“太好了”表面却仍旧没有任何喜怒地跪在地上行礼:“下官安远,见过祁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而柳梦云见状也拉着杨连倾跪在了地上:“请祁王殿下为民妇作主。”
周纹章看了一眼北漠人,北漠人见安远称呼眼前这位男子为殿下便赶紧行了礼:“北漠哈扎,骆奇,葛北见过殿下,愿殿下安康福寿。”
“这是怎么回事?”周纹章问。